在殷商以前的原始氏族社会,由于生产力水平特别低下落后,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的极端简陋和贫乏,每个氏族成员只有在原始的氏族集团中方能生存。任何人都生活在同一水平线下,根本不存在超越氏族群体生活水平线之上的贵贱贫富现象。限于当时文明时化的程度,自然界在人们眼里具有无限的威力和神秘不可征服的力量。人类同自然界的关系如同动物一样无可奈何地服从它的威力。自然界中的风雨雷电、地震洪水、疾病猛兽随时可以吞噬人类的生命”。  阳宅四大局
 批八字老师-严峻
民族的先民们对命运比较自觉的思考,那还是在社会生产力有了极大发展,人类从自然界攫取的物质财富有了极大的积蓄,同是也出现了超越氏族群体生活水平线之上的贵族。即历史迈进奴隶社会以后的事。在这以前,“命”在人们的心中并非指个人的贫富贵贱,而是专指自然界对人类的制约。在他们看来,自己的死生及人间的万物完全由那个神秘莫测的“天帝”来主宰,因此“天帝”是至高无上的。这从最可靠的出土文物殷墟甲骨文中得到有力的.
商人的祖先是顺从天命,吞了鸟蛋而生的。周人的祖先是踩了“天帝”的足迹而孕育的。虽然这是荒诞的传说,但这个传说却蕴藏着我国先民们一个共同的精神信仰,即他们的始祖都是“天帝”的子民。不仅氏族的起源是“天帝”的意志,就连人类社会的典章制度也是由“天帝”所决定,上至天子的人事安排、下到百官的职位设置,都要靠这位至高无上的“天帝”来安排,它主宰人的死生寿夭和吉凶祸福。其实,这位至高无上的“天帝”,指的是人间的天子。这种“天帝命定论”的观念,实为统治阶级神权政治的思想反映。夏商周时代政治上实行的是以严格的嫡长子世袭,庶子分封的宗法制为基础的分封制。经济上实行的是公有的井田制。为巩固这种制度,他们又实行严格的等到级制。人的贫富贵贱等等都是“天帝”的意志所决定了的,是终身不变、千古永恒的。只要敬天尊命,不逾法度便吉祥和顺;而逆天命无法度便咎由自取。


邵康节~收徒

五月的一天晌午,邵康节在百泉湖边一棵大柳树下读书,这时,天上没有一片白云,地上没有一丝风,烈日当头,烤得人们火辣辣的难受。在百泉湖东面路北两块麦场上,农民们正忙着摊场打麦。

邵康节偶尔抬头往西观望,见一年轻人身披蓑衣,头戴斗笠匆匆而来,心里一惊,仰头看了看天空,自言自语地说:"不好!今日必有大雨。"赶忙起身朝麦声跑去。邵康节跑到北边的麦场,向农民们喊道:"乡亲们,赶快收场吧,大雨要来了!"有位老人停下手里的活,笑着说:"邵先生莫不是开玩笑吧,大晴天的哪里来的雨呀?"邵康节着急了"大雨马上就到了,哪还顾得开玩笑,赶快收场吧!"农民们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,都说;"吸人劝吃饱饭,你叫收,咱就收。"就纷纷动手收场,有的用叉子把麦秸垛成垛,有的用耙子和扫帚把麦粒堆成堆。农民们都相信邵康节,知道他能掐会算。

这时,那个身披蓑衣,头戴斗笠的年轻人走过来,见一个教书先生模样的人正指手划脚地催着北场的人们收场,而南场却一点动静也没有。就跑过去告诉大伙,让他们赶紧收场防雨。人们一看北场已经动起来,就慌了手脚,人喊马嘶的折腾起来了。

邵康节一见南场也跟着闹起来,这才意识到自己光顾了这边麦场,把那边麦场给忘了,忙跑过来,在声喊道:"乡亲们,不要慌,今天这雨只降路北不降路南,大伙只管放心!"农民们听了邵康节的话,都住了手,把家什扔到一边,跑到树荫下面歇凉去了。那年轻人一见可急了眼,喊道:"乡亲们,别听他胡言乱语,等会儿大雨冲走了麦子,找谁要去?"可不管他怎么喊,人们还是一动不动,急得他满脸通红。一个小伙子走过来,指着邵康节对他说:"你知道他是谁吗?"他说:"不认识。"小伙子说:"他就是能掐会算的邵夫子。"年轻人早就听说苏门山上有位叫邵康节的隐士,是个能预知先天来世的圣人。没想到眼前这位先生正是邵康节夫子,今日得见,真是三生有幸。他看了看邵康节,肃然起敬,心想怪不得人们这样相信他,原来他就是邵夫子。

年轻人到邵康节面前躬身施礼,说"刚才小生多有冒犯,望先生恕罪。"邵康节说:"不知者不怪。"年轻人又说:"敢问先生,果真这样晴雨分明?"邵康节自信地说:"一会儿便知。"不到半个时辰,天气忽变,黑云裹着雷声滚过头顶,先是稀稀拉拉落下几个大雨点,不一会儿路北便起瓢泼大雨,而路南却滴雨未落,北场的人们已经把麦垛苫好,雨一下就跑到南场避雨来了。

年轻人见状,佩服得五体投地。心相,自己只知天要降雨,却不知雨降何方。与邵先生相比,差得太远了。想到这里就扑通跪倒在邵康节面前,说:"学生七岁读书,至今已十几个春秋,自觉满腹经纶,事能先知,今日得见先生,方觉才疏学浅。今愿拜先生为师,闭门苦读,万望先生收下不才学生。"乡亲们见了,也纷纷走过来替年轻人说情。邵康节问道:"请问尊姓大名?"年轻人回答:"姓崔名叫知天。"邵康节说"好!有知天之志,方能做知天之人啊!"于是便把他收为弟子。